信息分类:洗浴中心
地区:重庆市-市区
信息来源:朋友介绍
小姐数量:20
小姐年龄:20
小姐素质:100
小姐外形:高挑
服务项目:kj dp
营业时间:24
环境设备:不错
安全评估:不被抓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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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介绍:
我的嫖娼经历
一
其实,我并不想用这个招摇的名字作为这篇文字的题目来吸引读者。如今的读者已经够辛苦的了,他们每天都要看很多的东西,而且还有许多东西让他们的眼球充血。我实在不想再伤害他们了。只是前两天妻让我周五的晚上早点回来,说是有点事要和我说,我问什么事,她却总不说,于是我就想是不是自已的那点事让她发觉了。几天来,我的脑子里除了那些事,便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关于女人的问题,真的让我不得安宁。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一定做一个好男人好丈夫,这样在我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就不会脸红心跳,也不用事后担惊受怕地面对妻。甚至别人无心说出关于那种事的时候,惶恐而紧张地受尽心理的折磨了。
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文字,来作为我关于那些事的这篇文字题目。我想过用嫖妓或是玩女人,但觉得都不太好,意思大同小异而已。后来一查字典才发现,妓、娼、婊、姘、嫖等等歧视女性的文字比比皆是,就连那些如奴、妒嫉、孬、妖等一些看似中性的字儿也是女旁的,更为可气的还是如奸、淫、偷字,淫偷的古字也是女旁的,似乎好淫好偷的都是女人,还有一个嬲字更是足已羞得让所有男人脱下裤子蒙在头上。能让女性稍有安慰的恐怕只有妙与好字了,就算如此也只是对少女的企望和对女子的幻想。中国文化之欺负女人由此可见一斑,难怪孔老夫子要发出“唯小人与女子难养”的感概了。于是我的良心也稍得安慰。
女人卖笑为生,皮肉为业本来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过也促进了文化娱乐事业,关于娼妓的诗词就是多不胜数,而且大概还缩小了贫富差距,但我却没有考证过),就算有些是因为好逸恶劳、贪图享乐,或是本性水性杨花,这也不见得都是她们的过错,就象刀和毒药,原本并不是杀人的工具一样。
好象现行的法律,打击卖淫嫖娼,似乎也是专指女性卖淫的。至于那些面手、鸭子们好象并不在打击之列。我不知道这是男性至上的体现,还是尊重向受压迫的女性消费者,而对她们的消遣和娱乐格外开恩了。
现实生活中,人们似乎只对那些女性为娼为妓的女人们表示了鄙视和可憎——尽管许多人男人一旦口袋里有了点小私便偷偷去找她们。至于那些鸭子们嘛,可能是他们继承了祖宗们的遗训,欺负并继续欺负着那些难养的女人们,所以也就是值得炫耀和认可的了。
我独于这事有些不平,女人为娼为妓用女字旁组成的字来称呼她们,把她们从她们的同类中区分开来,而到了我们男人却搞起特殊对待,这就有些不太公平了,这似乎于我们男人是大大不敬的。何况男人活到那个份上也是有令人羡慕的本钱的,这也有违我们男人优先的千古遗训的。
说实话,我不想用这个题目还有另外一些意思,这倒不是怕要玷污我的清白,饮食男女谁不希望朝三暮四呢?我之所以不想用这个题目,是我不想用污蔑性的文字来糟蹋我们的同类。因为我们不仅是我们爸爸的儿女,还是那些娼啊妓们一样同为女性的母亲的儿女。
就象我们常听到一句话(男人女人都这样),“你这个×养的”。其实这句话也是不对的,因为单是那个×是养不出人来的;而且骂人的那位可能还犯了个逻辑上的错误,因为我们都是从那里来的。还有我除了看到《西游记》里说,悟空是由石头里蹦出来的,还没有听说谁不是从那里来的。尽管如此,据说悟空蹦出来之前,也是观音娘娘来“老朋友”的时候坐过的那块石头,并且历经了不知多少年的承日月精华、享天地灵气方成一个石猴而已。就连《红楼梦》里人见人爱的宝玉哥哥也只是含玉而生,其他凡夫俗子更是可想而知了。
唉,我真的不想再多折磨自己了,还是快说正经事吧。免得读者又提意见说是跑题了,还没有放下屠刀,就跑到佛祖那边去了。
二
说实在的,我这么罗嗦,其实自己也很痛苦的。我之所以扯东道西,是因为真的不愿再提起这些陈年旧事的,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我能够记起的大约也就是一些大致的情形了。说大约,是因为在那随后的岁月里,我已经用“为人师表”的刀在我的心里刮过无数回了。所剩下的自然也就如孔乙己先生所言,“不多了,已经不多了。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毕竟在我们这个有五千年纤纤君子之风的礼仪大国里,嫖娼还不是件光荣的事情。
我之所以现在要再次拿起刀,并要把淤积于胸所剩无几的那一点脓血全放出来,是因为妻那无头无脑莫名其妙的话,几年来的自责和忐忑已经让我受够了。
我第一次背判的时候,心情真是很糟。我这么说,并不是要为自己开脱,就象一个杀人犯在答辩的时候,也总是要找出一些的理由和无奈来,但终究改变不了杀人的事实。似乎这样说了,良心上便得到一些安慰,其实这也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那段时间,生活和工作上接二连三出了几件事情,而且还受了离岗培训三个月的处理。要知道,这前后四个月的培训期内,我每天要受象“上学”一样的煎熬,而且只能开到三五十块钱的小资,内心的痛苦和压力是可想而知的了,当然还免不回家时妻的数落。
我一个在外市工作的朋友得知我的情况后,便约我去他那里散散心。我一想也好,好久没有见面了,也该到他那里聚聚,顺便倒倒苦水。
然而异地的风光,友人的热情陪同和安慰并没有减去多少我的苦闷。我依旧感到很孤独和沉重。
在我到达的第二天下午,我们一同散步的时候,我就告诉了他我想要回去的意思。
“为什么,才来就要走?”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两年不见,有些不太认识我似的。
我于是不得不找出一大堆的理由来搪塞他,他只是听,却没有说话,等我实在找不出更多更好的理由后,才神秘说了句话,“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好放松一下。”我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
晚饭还是老样子,我们两人一瓶白酒,然后每人至少两瓶啤酒。我那时的酒量似乎也是见长,而且来了两天,每天两顿酒是少不了的,这在以前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我的胃原本也不是个盛酒的家伙,而且不能连场。
吃过了饭,我随朋友打车,一路七转八拐就出了市区,在一家记不得什么名字的桑拿中心下了车。
“走吧,我猜你平时是不敢来这样地方的,进去先泡个澡。”见我有些疑惑,朋友一边说一边拉了我的手一起进去。
进到里面,我真不敢相信会是那么华丽,因而也不敢面对吧台那些热情的招呼。朋友似乎却很老道,我猜想他是来过这种地方的,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还象我们当初那么老土。
泡完了澡,我回到了房间,美美地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如果不是那一趟,我还真不知道,澡堂里还有人搓背按摩,而且澡池里还有自动喷射的按摩水头。
我正看着电视,进来了一个招待——年轻的姑娘,她一手拿着一个已经放了茶叶的杯子,一手拿了一只茶瓶。她一边给我冲茶一边好象无意地说:“老板需要按摩吗?”
“按摩?刚才不是按过了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那里是那里的,这里是小姐按摩的。”见我不解,她便解释起来。“是不同的,还有特殊服务……”她有些诡秘地说。
我总算听明白了,早先就曾听人说起过这种事情,却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的来了,却有些不太容易揭下久已成形的面具。“这,这……”我有些不太适应,只好支吾起来。
“你的朋友在隔壁的房间里,不会回来了,你放心吧。”她在暗示我,我当然能听得出来。
“那,那……”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没关系,我们这里绝对安全。你大概不常来,我们这里的小姐可是一流的。”我很感激她的细心和周到,便点头默许了。而且从她的长相便可知道这里的小姐了。
很快上来了两三个小姐。我慌张地留下一位,其余的便走了。
“老板,要什么按摩?”见我没有说话,她便开了口。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有什么按摩呢?”借着她的话,我总算有了回答。她便说了几种,我如同在听天方夜谭,还是有些迷惑。
“有没有……?”我不知道哪来的胆量,既然来了就大胆一回吧。何况以前光是听说,还没有经历过,内心的那个渴望便如同一条小蛇,在我的心里蜇伏了许多年。如其说是渴望,还不如说是折腾。
“有的。”她好象很善解人意,我一脸的感激。“等我一会,我下去拿个套。”便起身下楼了。
好在她很快就上来了,并随手关了灯。于是便是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
“为什么要关灯?”我摸着她光滑的身子问。
“不为什么呀,这样感觉好些。”她很老练地说。
……
完事之后,我问她,“能说说你的名字吗?我要记住你,你是我的第一次。”
“不会吧?”她一脸的怀疑,“就叫我001吧。”她随即说,“下次来的时候,叫001就是我了。”她倒是很会拉生意。
“真是第一次,是第一次背判。还是叫你002吧,你是走进我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我说。其实我知道她不仅走进了我的生命,而且走进了我的心中,她将随着我走过人生的漫长岁月,不是美丽的回忆,而是无尽的自责。
“这样呀,随便你吧。”她一面穿着衣服一面说,然后走过去开了灯。我发现她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女孩。“你好好休息吧,”她拿起那个让我不太服舒的套,随手扔在了窗外,“我走了。”
“可以让我亲一下吗?”我有些恋恋不舍,而且刚才似乎是八戒吃西瓜,没有真正得着味,似乎想要找回点什么。
她略一迟疑,便走了过来,低下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真的要走了,再见。”还能再见吗,我心里说。
躺在床上,我无心看电视,有些后悔,也有些失落。那一场风花月雪来得太快走得也快,难道真的老了,还是……?我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第一次的背判留给我的只是兴奋、紧张、难忘和悔恨。就象当年同妻的第一次一样,没有领到结婚证就做那事,似乎有些不太道义。当时妻是尽力的反对,可我还是很执意地坚持。做是做了,却没有什么余味,只是遗憾。
原谅我吧,孩子们,原谅爸爸的无奈和残忍,不能让你们的妈妈金屋藏娇,让你们过上正常的生活,跟着贫困平凡的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翻来覆去,却总怎么也不能在异乡的床上睡得安稳。我想那些可怜的孩子,一定还在窗外的寒风中哭泣。
就这样,革命的种子便第一次撒在了异乡陌生的土地上。
三
就象当年八戒吃西瓜一样,吃了第一块,便想着第二块。尽管看那段故事的时候,八戒被瓜皮滑倒的教训让我反思了许多年,但我依然不能自拔。每当看到三五个无聊的男人聚在一起,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他们的故事——如何化几十上百块钱去那种地方快活逍遥的时候,我便有些心惊肉跳,仿佛他们是在指桑骂槐地数说着我的故事。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他们在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那眉飞色舞、旁若无人的样子,好象他们做了什么令人羡慕的事情似的;又好象他们在蹂躏和糟蹋着曾经侵略过我们的敌国女子。我很惊诧他们的轻松和自得,如今中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中国文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前沿了,难道鲁迅先生当年的预言“性爱的未来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是为了享受”的时代真的已经到来了?
我时常在想,那些男人们在贬低别人贪慕虚名的时候,其实也失去了自己的尊严,而且也显露了自己的无知和可怜。似乎也是应该有些可悲的。
有了上次背判的经历之后很久的一天,我们几个不错的朋友聚会。大家一阵杯光筷影的劫掠之后,桌上就趴下了几个。然后大家就相约一起去谁家打牌。喝过酒打牌是我们的固定节目。
“不行,打牌我不干。快过年了,逮得特紧。”不知谁说的,于是有人附和。
“那干什么?该不会回去倒酒吧!”有人抗议。
“洗澡去!”记不清谁说的,马上有人响应,“好,就洗澡去。”基本通过。
经过一番的讨论,很快达成协议——去哪里怎么去。深夜的寒风丝微没有阻挡行人的脚步。
一行人很快到了一家很有气派的桑拿中心并鱼贯而入。我也算是小有经验的了,便不再那么紧张和好奇。
泡完了澡,我们便象事先约好一般,各自找自己的房间了。
我正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电视,其实应该是姜太公钓鱼。过了不大一会,便进来一个服务生,“先生,需要按摩吗?”依旧是例行的一套,一面给我沏茶一面问。
“先叫过来看看吧。”我假装镇定,其实内心还是有些惊慌。
“你稍等一会。”他临出门时便轻轻掩上了门。
随后进来几个,都没有我所需要的人,我只好硬着头皮再换一个。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位头发不短不长挽在脑后一个发髻,清静利索的那种,就如同我的妻。我不好意思再换,便勉强留下。
我问她,“你们这里怎么没有哪些服务呀?”没想到她却很出乎我的意料,爽朗地笑了,她笑的声音听起就象是个男孩子。“呵呵呵,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我一听她的声音,有些特别,嗓音有些沙哑,说话虽然很粗浊,但却不乏温柔与轻快。
“你大概不是本地人吧?”我已听出了她的口音。
“是这样的,我是海南来的。”她双膝在我的脚前跪下,双手按着我的脚,开始了她的工作。
“这么远!我有几个网友就是海南的。”我想起了我的网友,赶忙套近乎。
“哦,是吧。我有时也上网的。”她从我的双脚开始,一点一点向上按摩着。她的手真是温柔,如同无骨的绵掌一般,比起妻的那双真可谓天差地别,而且她做得非常认真。唉,我的妻如果有她一半的温柔就好了。
“哦,那里常去哪里呢?”我赶紧问。
“新浪的有缘千里。”她一面应着我,手上的活却没有停。
“不会吧,我也常去那里的。你在那里用的什么名字?”我象是发现了新大陆。
“玫瑰。”她换了个姿势,坐在我的对面,双腿伸开,把我的双腿放在她的腿上,开始我我小腿的按摩。她的脚就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双很美很精致的脚,我不禁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脚尖。她微一颤动,并没有明显的反对,我于是就轻轻的摩挲起来,感觉就象握住了一双细嫩的手。那双脚真的很好,比起我的妻那双四方的脚来,真是充满了诱惑和温情。
可听到她说出的名字,我却是一惊。难道真的是她,那个让我曾经陪她聊了一夜的她?那个伤痕累累、满怀忧怨却又苦苦挣扎不甘现状的她?我真的有些疑惑了,不知是不是还要继续这样的谈话。
“你在聊天室有朋友吗?”我还是尽量避开那让我不安的话题。
“有的,不过虽然聊的很多,却没有什么印象。”她的手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从脚走到了膝盖。“有一个叫笑怀的,我们只聊过一次,印象却很深!”
“哦!”我的心已经到了嗓眼上,我敢说她一定是能够看到我的心跳的,最少是心跳的变化。
“你怎么了?”她问,却很自然。“没什么,你做的太好了,让我……”我慌张地解释。她的脸微微一红,却没有停下手里的活。我知道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却早已在蚕食着我的心。我的手也同她一样,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学着她的样子。
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一夜的忧伤竟是如此的残酷。那次我们聊天的时候,都没有问起对方的情况,只是任各自的情感在网络间流淌。我的许多安慰和祝福也最终没有改变她那淡淡的忧伤。
我知道无何如何,现在是不会同她再说起我的网名的了。我只能根据她的那些伤感说下去,并继续鼓励安慰她。我们就这样一边聊一边进行着我们的按摩。她的手似乎是令人心醉的清风要拂开即将开放的花。
我们都没有停下,终于到了各自隐私的地方,她并没有停下她的手,身子却扭动了一下,“你不要了,这样不好!”然而我却并没有收手。这样地反复了几次,终于没有扭过我的坚持。她的脸便如同桃花一般地娇艳了,头却慢慢地低了下去。
我看着她的变化,心里便充满了渴望。我知道她的心思,大概是没有大的反对了,手便更加的不老实起来。她却喃喃地说着“不要这样,这样不好,老实点吧。这里不行的。”我那里还顾得那些。
这时却传来敲门的声音,我便赶紧收了手。稍停了一会,进来了一个女子,“打扰一下。”她径直走了过来,然后弯下腰去,从我的枕头下拿走了一个女人的胸巾。
那个女子刚一走,我就笑了。是不怀好意的那种,但却意味深长,她于是也微微地笑了,但却不是那么的自然。
经过这一耽搁,我们便又绕了些弯路。但很快我的手便到了那个令人心碎的地方。她也不再反对,而是任由我的胡作非为了。我感觉特别的口喝,便起来喝了一口水,并过去关上了灯,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经过了一阵的撕杀,她终于无力地倒在了我的身上。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充满活力而诱人的胴体,似乎找回了一个久远的梦想——那感觉不仅是舒畅,还有满足。这是我许久以来没有的感觉了。
她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地颤抖。一双臂紧紧地环着我的身子,手还在轻轻游动。
不知哪位老师曾经说过,男人以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以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如果这个论断成立的话,我可能就是一个阴阳人了,因为我似乎正在通过征服女人来寻找征服世界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她轻轻地起来,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回过身来,在我的那个地方轻轻地拍了两下,“你这个坏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昨夜的事所能记起而且记忆深刻的便是她的号牌——191。我后来曾多次想过要去找她,却终因没有勇气和时间而作罢了。
妻早已梳洗完毕,而且面色红润。她正给我找着衣服。“还不起来,快把衣服换了。
我一脸的疑惑。
四
又过了差不多一两个月,我被原先的工作单位炒了鱿鱼,便只好独自离家到另一座城市谋生。然而象我这样,没有专业特长又早过而立之年,要找一份象心的工作又谈何容易!就这样我耗在那个小城里,却不想回家。我一直在寻找着重新就业的机会,却不知道机会是否在等我。
有一天,我悄悄离开了那家小旅馆,去了一家不太起眼的桑拿中心。洗完了澡,也不想马上回去,我想我真的需要找一些意外的安慰了。然而那天却很不走运,那里的小姐们大多去了相邻不远的A市,老板说今天是周末,都到那边发大财去了。我看了看剩下的两位,没有一个中意,便离开了那里。
一个人走在瑟瑟的秋风里,才感觉到什么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滋味。心中总有些隐隐的东西,慢慢地吞噬着我,让我不得安宁。
大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而我却独自一个踟躇在异乡陌生而清冷的寒夜。在这个寂寞的夜晚,我也说不清楚,首先想到的既不是妻,也不是朋友,却是191——那个让我矛盾也让我铭记于心的异乡女子。那天她给了我她的邮箱,而我却一直没有勇气承认曾经让她留下美好回忆的他——也就是曾伤害了她的我。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告诉她事实,还是就这样隐瞒下去。就这样,那个邮箱也是我一直不敢送达的远方。如果还没有成婚,或许……?但那又是怎样一个虚无飘渺又不现实的事情呢!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任思绪泛滥。
我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不知道怎么走进了那家小旅馆——当然是另外的一家。
“要住宿还是洗澡?”老板献媚地问。
“随便,”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何况我已经洗了澡,“先弄个房间吧。”
我躺在那有些脏乱的床上,很快便有人送来了茶水。破旧的电视机播放着过时而落俗的地方节目。
我根本无法入睡。我知道自己放着已经交费的旅馆不住,来这里要做什么,但我还想考验一下自己。
可我那些可怜的意志很快就失去了作用,终于忍不住爬起来,借方便的时候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
这是一个类似大通铺一样的房子,中间用一些简陋的三合板隔成了一间间彼此相连的隔间。不要说相邻的房间,就是相隔的房间说话也是听得清楚。我有些犹豫,这样的地方真是太不方便了。我有些懊恼走错了地方。
可我离开妻已经有很久一段时间了,憋在心中和身上的那团火在烧烤着我,我已经是条饥不择食的野狗了。
我叫来了服务生询问他这里的情况——那个服生也如同这个破落的旅馆——正如京戏里的一角,是个老生。他很抱歉地说,这里的年轻人全走了,只有一个年龄大些的,问我是不是要叫她过来一下。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我一进屋时就看见了的,那是一个似乎是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女人,身材倒是还可以,但却令人望而生畏,一付病鬼的模样,就象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个瘦骨伶仃的“圆规”。而且还一脸的枯容。
我迟疑了一会,不想放弃这最后的机会。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年轻可能犯错却没有犯,可如今……男人啊男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当时我真想振臂高呼,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可是我不能,也不敢。因为我的裆里也坠着那个蠢蠢欲动的家伙,还有成天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我感觉自己真不是个玩意儿,怎么对起那远在家中默默操劳的妻,还有已在外地上中学的女儿。可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判。
唉,我怎么就变得如此的堕落!
那个病西施轻轻地敲门后进来,看到我也有些迟疑的样子。她大约是三十七八的样子,看上去是饱经风霜的那种。而我当时虽不是正当少年,却也还算得上风华正茂的。
她带着一丝歉意,我知道我们都不能很自然的了。尽管这不是她的错,当然也不能是我的错。
她在进行的时候,一付很投入而且很体贴很满足的样子,更是让我感到莫名的悲衰。就象一个沉入深渊的心,周围是无尽的黑暗、空虚和失落。她用她虚假的满足来换取我的快乐,而我却无法满足和快乐起来。
她那虚伪的背后暗藏着许多的遗憾和无奈,我想她一定是一个没有其他生存的能力而只能以此谋生的女人。她使我想起远在农村的姐姐,那一年姐姐得了虚劳,因家中贫穷无钱医治,便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含恨喝药而去了。姐姐生前是一个傲强而动人的女人,但命运却没有给她改变生活的能力,也没有给她改变生活的思想!
我的姐姐就这样告别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还有她那活泼可爱的女儿。
我忍不住在心里抽了自已几个耳光,骂一句“你这个混蛋,下流的东西!”
当年八戒吃西瓜的时候,第一块是留给师父的。后来吃了三块,还留下一块要孝敬师父。其实八戒还是挺可爱的,而我经历了三次的沉沦后,也有了些许醒悟,那所剩下的应该长久地献给我的妻了。
五
我很奇怪,先秦诸子,百家争鸣,内经,女儿经盛行,其后历两千余年,谈性色变,一些活动和研究也转入地下,成了术士方士的专利。性爱也渐渐变作了“房事”、“云雨”、“交合”等等令人糊里糊涂的字眼。中国人的虚伪也是令人可笑的了。据台湾学者李敖先生考证,娼妓最初是由官办兴起的,并且是出自名闻千秋的大宰相管仲的主意,而且“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
只是到了后来,可能是舆论的压力太大,或者是那些自命清高的道学家们觉得那些有伤风化的事业由官府独家垄断经营有些不太光彩,而且太过霸道,于是就召开了一个什么鸟武林大会之类的party,,并且还推出了一些行动指南或纲领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些未经考证,是否属实也就无人知晓了,但那些指南或纲领之类的东西虽已失去原稿(假如有人保存的话,我倒是愿意倾家认购,以便日后研究之用),其精髓却历经数千年而不衰。可见那次大会,是一次成功的大会、胜利的大会、重要的大会,继往开来,影响深远。那就是人分三六九等,皇帝可以三宫六院另有佳丽三千,王公贵族妻妾成群、家外有家,一般仕绅豪门土老财之类便只能三妻四妾了,至于平民百姓也就是比翼双飞、白头偕老吧,毕竟比起那些孤零零一个人守着漏顶破墙、偶有点钱也送了窑子或小寡妇的老光棍们,却不知胜过多少了。
我想不出,朱程二人在搂着自己的三妻四妾快活的时候,却高喊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时候,是否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据揭过中国人丑的柏杨老先生考证,国外的情人制也是个人类的进步呢!
我找了许多的理由许多的原因,试图说服自己是可以原谅的,然而却不能。或许我既然属于了这片土地,血液里便也流淌着那传统的保守,虽然我并不能墨守成规,做一个完善的人,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了一个好男人的标准。
几天来,我一直休息不好,满脑子关于女人的问题,让我神经兮兮的,而且再也不能忍受了。好几次我都想和妻坦白从宽了,但却于心不忍。不是怕自己的患得患失,而是怕妻和已上中学的女儿无脸做人。
总算挨到了预定的那天早晨,因为最近老失眠,所以6点多了,还没有全醒。因为老是想着那些事,所以就是睡也不踏实,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忽然听到电话铃响。开始还以为是邻家的电话,但仔细一听却是自己床头的声音。我转过头看看,妻大概又去晨练了,最近她跟了邻家的晓倩,每天很早便一起相约去晨练,还说出什么让我很震惊的话来,“现在的女人真应该要注意自己的仪表和形体了,不然老公也会跟着别人跑了。”
我极不情愿地拿起电话,却是母亲的声音。她先是问了许多妻的情况,我心里便有些不太情愿,心想你老人家是不是老糊涂了,不关心自己的儿子也就算了,对自己的孙女也是不太关心。倒是关心起这个当初让您吃了多少闷气的儿媳来了。
说了一会话,然后母亲就问,瑶瑶她妈不在呀?我心里一沉,莫不是自己的事母亲也知道了?天哪,信息时代于我怎么就这么现实而残酷呀!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
我支支吾吾起来,电话里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其实也没什么,今天是你们结婚纪念日,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听了母亲的话,我的眼眶已经涨满了泪水。至于母亲后来说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却是一点也不知晓了。
我拿着电话,呆呆地愣在那里。直到听见开门的声音,我才慌忙放下电话,然后赶紧躲进了卫生间,我必须尽快地刷牙而且洗脸。
临近天黑的时候,我才回到家。屋子里已经弥漫着那首《知心爱人》和诱人的菜香。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我最爱吃的小菜,还有一对鲜红的蜡烛婷婷地立在那里。妻正在厨房里忙着。
啊,这就是我的家?那个非常熟悉而有点陌生的家!多年飘泊而惶恐的心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当我们举杯共庆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担心和顾虑,因为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把自己的背叛告诉她,尽管这可能很残忍!
放下酒杯,我轻轻吻了一下那岁月留下见证曾经看起来有些苍老的脸,转身拿出了那支准备好的玫瑰。妻那有些皱纹的脸便也如同这玫瑰一般地娇艳了,而且似乎还有几点晶莹闪光的东西,她将头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前。
我一边抚摸着她那已经有些发黄的头发,一边低声地呢喃,仿佛在叙说一个遥远而美丽的故事——如同别人的故事。
她静静地听完,然后仰起头淡淡地说,“是真的么,我不相信。”
“是真的,”我认真而肯定地说。
她摇了摇头,“我不会相信!”
于是,我也便有些不太相信了
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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